魄伫立,手捧装有甜品的餐巾。一时心切,竟忘记波本讨厌rou桂。不如说,盼望她会等待本身是妄想。 男人拉开牧师住所的门把手,竟感到恍若隔世。缺乏了欢声笑语,这栋房屋从内而外弥漫着死气。他径直走到月光照亮的窗棂前跪地晚祷,随即拿出床底的刑具。那是条结有七条绳索的皮革鞭子,象征七宗罪和七美德,如同女孩钉入的永久印记。为甜蜜的酸楚所折磨,神父褪去衣衫,裸露结满细小血痂的后背,目光却停留在胸口。手指不由自主抬起,痴痴摩挲着穿过rutou的圆环。那动作不带任何rou欲,却比任何肮脏想法更要亵渎。应将它们硬扯下来,从悬崖上丢弃。然而安古舍不得。如果这就是馈赠他的最后纪念品呢?他紧闭双眼,相较平时更重地抽打着自己。 不,肯定还留了别的东西。她不会那么狠心。辗转反侧半晌,神父点燃煤油灯起身搜寻。他屡次无视禁止长时间佩戴假肢的叮嘱,或许潜意识中,这是吸引女孩注意力的手段吧。可惜未奏效。终于,他在茶几上发现一个铁皮糖果盒。它如此突兀地出现在最显眼的地方,怎会没察觉到?男人颤抖着手,视若珍宝地将其握紧,却听见阵细微摇动声。他将其打开,里面摆放着十字架和散落玫瑰念珠,每一颗都细致拭净了灰尘。盒子底部垫着张小纸条,书写稚嫩笔迹: 对不起:( 艳阳当空,神父扶正木桩,用水泥浇灌。离调职日期仅有一周,他有条不紊处理着各项事务,即使过劳也在所不惜。首先厘清书籍和名录,随即会见教区信众,举行婚丧洗礼仪式;再者打扫房间,维修栅栏。所有设施均予后人使用,真正要带走的行李寥寥无几。除却玛丽,他并未通知人和人。正如失去记忆来到这村庄一样,他将悄无声息离开。至于要往何处去?以目前状况来看,自我毁灭只是时间问题。也许会去苦修,或者传教,以任何方式奉献最后的光与热——倘若死灰还能复燃。 鸡鸣此起彼伏炸响。安古朝嘈杂声望去,消失了近四周的家伙就出现在远处,手边各拎一只生禽。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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