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结束生命的想法,那么窗户绝对不是因为要防止他跳下去提前封死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很好奇。 “我想zuoai。” 沈清舒突然开口。 “现在?” 他还在吃饭,而且他们没有在夜晚以外的时间做过。 “对” “等我吃完好吗?” 李砚书商量着。 “就现在。” 他需要自己的人权,而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等会吧。” 沈清舒抓起桌子上的杯子扔过去,他来不及避让,杯子砸到额角。 “我说,就现在。” 一字一顿的命令语气听得李砚书眉头直跳。 他收回对她起意的心软,她一个彻头彻尾的绑匪。 放下筷子,再忍不住,“你是不是有病?” 自己不吃饭还不让他吃饭,非得等这个时候。 “你怎么知道?”沈清舒讥笑。 她就是看不惯李砚书一副泰山安然的样子,她就是想破坏他,撕碎表皮展露肮脏不堪的面容。 她还是喜欢李砚书被jiba掌控的懊恼模样。 凭什么他安安静静的吃饭,她就要等着,她想zuoai,李砚书就应该像狗一样主动脱下裤子献祭他的性器。 对了,她还没有让他给她口呢,她难道还不仁慈吗? 为什么不领情呢? 她就是有病啊。还轮得到他说。 李砚书气的胸闷,没了胃口。不妥协,就是威胁。 “不zuoai了。” 李砚书刚要松口气,她就接着道:“我要你给我口。” 刺啦~ 凳子滑在地板,发出刺耳的杂音,沈清舒瞧着男人猛然起身。 李砚书眉眼间尽是被冒犯的怒气,厉声道:“绝对不可能。” 她挑眉,不可置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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