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女人在他身上高潮时扬起的脖颈,薄红的脸颊,还有似有若无的呻吟。 几百个taonong之后,他低吼着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 * 第三个夜晚,第四个夜晚… 李砚书都无言奉献他的性器。性爱时,沈清舒从来不亲他,拥抱也是少有。 白天,他就待在客房。 客房好像是书房改的,侧面内嵌一个书架,李砚书无聊时就看书。 大部分时间里,两个人没有任何交际。 在空闲的时间里,李砚书有了很多发现。 绑架他的人,好像不太正常,是生理意义上的不正常。 那天上午,沈清舒依靠在门框,李砚书以为她有什么事,但沈清舒只是静默的望着他。 背光之下,整个人死气沉沉,像游走在黑暗边缘的亡灵。 她不开口,李砚书也没主动问些什么。 两个人保持一种诡异的默契。 上午过后,李砚书在厨房做饭,这几天一直是他做饭,他受不了天天吃一些食不果腹的垃圾食品,沈清舒默许了他奇怪的行为。 “今天吃饭吗?” 李砚书做的饭沈清舒很少吃,他倒不会认为是嫌弃他,李砚书发现她对食物的需求可有可无。 他很不认同这种行为,特别是沈清舒太瘦了,几乎瘦的不健康。 明明是受害者,他还担心起绑匪的身体健康来。 “不。”跟之前一样的回答。 李砚书点点头,自己吃了起来。 和平共处,他和绑匪。 世界上极少出现的怪异事件,除开破处当夜的愤怒,后来对这档子事还生出莫名的期待。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性器被湿温yindao包裹的感觉,他也不例外。 李砚书到最后只要求自己不要过分沉溺。 跑不了,这个古怪的房子所有的窗都被封死。 “你不要想着自己能逃出去,门我从里面拿钥匙锁了,你要出去就只能跳…” 那天沈清舒的忠告说到一半,他知道是跳窗,为什么不说完,等夜晚时他才知道,窗户都被封的死死的。 想都知道他不会选择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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