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明非无暇顾及那些有的没的,他,听到身下人微不可闻的闷哼,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发了呆,身下那玩意儿还插在芬格尔那没拔出来。 “咕啾。”rou体慢慢分离,xiaoxue似乎吃不够,死死粘着,不太乐意让小路明非走,彻底离开了,就看见下面那处成了个小小的合不拢的圆洞,有部分润滑剂和jingye流淌了出来,拉出来一条黏连白丝。 芬格尔懒洋洋地没管,软着手伸向那包烟。路明非顺手给他点上了。 烟气被灌入喉咙,辛辣刺激掠过刚才叫得有点破损的喉头,有几分疼痛,像是饮鸩止渴的味道。 从天堂落入地狱,反差间有那么强烈的快感,和隐隐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和冲动,失去,更像是失落。 不过想太多也没意思,他们从一开始就说好,不过是发泄,不过是炮友。 所以没资格想更多。 缓缓吹出一口烟气,忽然伸手去摸某人的那根rou柱子,路明非被他吓了一跳,倒是没躲,任他吃那点豆腐,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飘忽不定,就是没落芬格尔脸上。 芬格尔面上不动声色,内里了然。忽然咧嘴一笑,指腹肆无忌惮地在那玩意儿上蹭来曾去,蹭出一手腥,“条件不错嘛师弟,有你师兄我当年的风范。” “滚蛋!”路明非头也不回,“老爷我这是浑然天成的威明雄武!”这样的行径在他们日常生活里已经重复了千百次,争先恐后地把节cao喂狗才是他们相处的典范。 芬格尔“咯咯”地笑得一脸贱相,手握着那处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威明雄武那地儿又“重振雄风”。 芬格尔凑到路明非耳边吹气,炽热的流体好像能钻进路明非身体里,用热量模糊了他的大脑,或许还有心脏。 “那要不要再来一发?” “这次我都听你的,你想用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你想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师弟呵……” 路明非回过头,看了他良久,忽然扣住他下巴,强硬地把他压在床头。 漆黑的夜晚里没有月亮,大地蒸腾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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