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迎合换来的是更残暴的抽插,思维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芬格尔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叫,很浪,非常浪,发了疯一样撅着屁股承受路明非无情的鞭挞,勾下路明非的脖子凶狠地一边接吻,一边翻滚,索要把自己撕裂的力道,兴奋地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爱。 床铺雪白的绒子随着他们一路的动作沾上汗液和那点浊白的yin液,黏糊糊地沾成一堆慢慢风干,呈非常态的东倒西歪和yin秽颜色。 充血的那根棍子进进出出带出不断摩擦出的水沫,沾着交合边缘处从里翻出来的粉嫩嫩的xuerou混合,在光线下反射出亮白光影。 喘息,水声,啪叽声,呻吟声在室内打着转,酿出浑然天成的催情剂,愈发不可收。 xue口开始收缩得越来越紧,进出的动作变得艰难,但也绞得路明非头皮发麻,意识开始越来越淡,太阳xue血管突突地一跳一跳地昭示着极乐即将来临。 无意识地掐住芬格尔的脖子强迫他伏在自己身下承受,无所顾忌地把那处撞破撞烂,捣成一团烂泥,从肚子里戳出来。 全然没有意识就被拉上巅峰,混浊的腥液溅上了小腹,腰侧,胸口,几点白恰正点在芬格尔左边充血的红樱上,随着胸膛起起伏伏,被几下狠撞后榨出了粗壮roubang里的精华。 芬格尔失神,意识瞬间支离破碎,无意识地喃声:“我爱你……” 高潮后沙哑又绵软的声音说着“我爱你。” 路明非瞳孔一缩,还饶有后劲的姿势和动作瞬间僵住。 芬格尔好一会儿才从高潮里回来,身子还有点抖,他脱力地抬头看了路明非两眼,很慢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有了点平日的神采。他伸手去摸床头柜的烟盒,烟盒上压着一把款式老旧的黄铜钥匙。 “那个时候太爽了,没意识的,别介意呗。”他没看路明非,哑着声音说。 “哦……哦哦哦!”路明非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伸长手把烟盒拎过来,黄铜钥匙从烟盒上滑下去掉落磕在玻璃板面上发出清脆的“咔哒”两声,差点要掉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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