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他们根据那些商贾提供的消息,扫荡了县城之中士族的无数商铺和仓库,缴获多少,即使他们自己都算不清楚,以他们的人手自然无法顺利的运出出来。
所以寄存在了这些商贾的家中。
他也不怕他们会吞了自己的那一份,毕竟在这个世道,实力就是王道,手握兵马的景平村,无惧商贾耍赖,若是不听话,那就试一试景平少年营的兵锋。
“你去该诉张恒,运出来可以,但是一次不要运太多,慢慢来,最好他们运输的队伍兜着舞阴城走一圈之后,再送去小清河上游,然后让张叔父派人去小清河交接回来,如今城中不少人盯着我们,不可不小心!”
“明白!”
谭宗目光一亮,这一层他倒是没想到,还是牧景小心,这时候他们不可暴露太多和城中商贾的关系,不然会引起士族的警惕心。
“谭哥,你可知道,这一次我们景平村被夜袭,少年营数十少年被斩杀,到底是为什么?”牧景带着稚气的清秀脸庞之上浮现一抹煞气,阴沉的问道。
“是因为我们知道的消息太慢,还是商贾他们提供了,若是当日少当家不去见他们这些商贾,可能还不会惊醒,早做准备,届时我们景平村恐怕就已经被杀的一个不剩了!”
谭宗想了想,沉声说道。
他不敢去想象,如果那一天牧景没有去城中会见那些他有些瞧不起的商贾,没有从张恒的口中得知牧山处境不太好,从而联想到有可能有人会奇袭景平村,做好准备的话,恐怕景平村已经变成了废墟,村中血流成河难免的。
“所以我们要学会知己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