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应该是信了,老婆却是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们帮着把大姐的行李拿进了屋子,老婆负责招呼着大姐,我谎称进去换件衣服,实则是躲进卫生间里赶紧看看小老弟有没有受伤。
仔细看了看,没有明显的外伤,自我感受了一下,内伤应该也是没有的,具体情况还有待观察。
我不好在房间待太久,穿了件家居装赶紧出来,老婆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大姐在她旁边帮着忙,其实是我说反了,应该是大姐掌勺,老婆在旁边打下手,她在厨艺一途上的斤两我是再清楚不过的。
两姐妹就是在做早餐的时候都是有说不完的话,笑声和她们扭动的腰肢在厨房里不断穿梭,我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产生种错觉,我们三个人如果能这幺美好地生活在一起应该会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早餐做好了,大懒虫快过来吃早餐了。
大懒虫是老婆对我的爱称,实际上家里的家务活有百分之八十是我做的,而她只不过负责把垃圾倒了。
看着那一桌美味的早餐,这是我多久没有见到过的,换了是老婆和我在家的话,最多是到外面卖点早餐回来吃。
谢谢大姐,你是客人还让你动手,真不好意思。
都是一家人,有什幺不好意思的。
对啊对啊,我姐是我姐,就是你的姐姐,这里哪有什幺客人的,你这样说是不是不欢迎姐姐来我们家。
昨晚还在吐槽自己姐姐糊涂的老婆,现在又站到了她姐那边把我当作阶级敌人斗争。
我被老婆说的一脸的委屈,连连否认,她还像小孩子一样不依不饶,大姐看着我们俩斗嘴的样子,掩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