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终究是在心理上过意不去,所以才有些承受不了意淫对象的突然换人。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我嘴里念叨着失眠患者一般都用的心法口诀,一只手却忍不住伸进内裤里上下套弄起坚挺的肉棒来:一个妈妈,两个妈妈,三个妈妈……梦境里,啊……哦……啊啊……喔唔……啊……的娇喘声连连,我看到一个女人正狗趴在床上,撅起浑圆的大屁股,一个男孩正扶腰大力肏弄着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与肉体结合的碰撞声有节奏的回荡在这个充满情欲的二人世界里。
咋一看,这不是白天小刚肏艳姨的光辉镜头吗?我走近一些仔细一看,我去,还不如咋一看呢!那个女人哪是艳姨,明明就是我妈!那个男孩如我所愿,不是小刚,而是小帅小帅的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儿子!你轻点,啊……哦哦……我加快速度,嘴角上翘,淫笑道:妈,儿子已经很轻了。
啊…………坏儿子……哦…你……你……骗人…啊啊……啊……妈妈,你舒服吗?啊啊……舒…哦啊…啊…舒…舒服……啊……看着我肏着妈妈的一股爽劲,我怀疑这真的我吗?突然,妈妈抬起头来,恰巧我们四眼相顾而视。
她的眼神里,透露着渴望、满足、兴奋、激情,还有最深层次的爱!我一下子惊醒,本以为这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靠!原来这真的只是一个要不可以的梦,还是未完待续的春梦。
妈妈似乎要对我说些什幺,到底是什幺呢?然而我却不争气的醒了过来,不得而知。
醒来后,我条件反射的摸了一下裤裆,果然一片湿热。
同学们常说春梦了无痕,那我内裤里的东西算什幺东东?一派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