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把指甲的头剪得方方的,涂着乳白色的指甲油。
这种修剪指甲的方法蛮好看的。
我说。
你喜欢吗?喜欢。
阿绿笑,说:正常的男人会去注意女生的指甲是什幺剪法的吗?无聊的男人会注意到很多别人注意不到的事情。
阿绿转动眼珠,向我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问:那天,我走了以后,你和舞子做爱了吗?我点了点头。
做了几次?我看着她饶有兴趣的样子,有点莫名地难过。
但我还是如实回答: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舞子能喂得饱吗?被你先弄射了一次,我小声说你不记得了吗?阿绿把两只手都捂在嘴上,但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分明在笑。
末了,她张开手掌,乳白色的指甲像绽开了一朵洁白的花:我的技术比较好,还是舞子的技术比较好?你的比较好。
没有骗我吧?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不是。
我说,你的技术比她好一百倍。
一百倍!阿绿瞪大眼睛,显然很高兴。
她举起双手,伸直了胳膊,比划了一个长度,说,这幺夸张,我好高兴!我担心前后的人会听见她的大喊大叫,伸手蒙住了她的嘴。
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把自己的手盖在我的手上面。
我看到她的眼睛还在笑。
看起来她似乎真的很开心。
我想。
我把手放开。
她继续追问:和我说说细节。
她有给你口交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