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妇人问自己,点点头又摇摇头,脸都红了。
妇人脸上一抹酡红一闪而逝,附在男子耳边,轻启朱唇,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话道娘很舒服。
说完头马上缩了回去,带着嗔怪说道满意了吧。
两人话语不像母子,更像是夫妇在说着春闺私语,其中柔情蜜意,直欲将铁石心肠之人化为绕指之柔,忘返流连。
男子头如木鸟嗛树点个不停。
我要做一头黄牛,天天耕犁娘这块沃田。
男子又开口道。
我可只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说完妇人可能自己也觉得好笑,咯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我就鞠躬精粹,死而……呜原来话没说完,已被妇人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堵在了嘴唇上,让他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许说死字。
妇人责怪了一声。
对,我还要每天把娘伺候的舒舒服服,要把娘这块良田耕的多水又肥沃,还要在良田里播种呢,我可舍不得死。
似是想到了什幺,神游天外,整个人嘿嘿傻笑起来,犹如失心疯魔一般。
说什幺胡话,什幺良田,什幺多水又肥沃,还要播什幺种,难听死了。
妇人脸一红,啐了一口。
娘,你心如明镜一切知晓,何必浪费孩儿口舌。
男子不以为意。
那你倒说说,小妇人看你的口中能瞎掰出什幺经纬。
娘,我说了,那你可不能责怪孩儿,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