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跪在那,他们就继续讨论,有的说要我站着认罪的,也有的说要我跪在桌子上认罪的,也有说就让我继续保持着撅着的姿势认罪的,七嘴八舌,全当我是一个没人人格的玩具似的。
嘎柳子一个人仍然被捆成龟状,疼痛难受,又在喊叫求饶。
一个女知青走过去,也学着卫小光的样子,将一支脚踏到仍然仰面朝天的嘎柳子的嘴上……唔……好臭哇!嘎柳子夸张地喊叫。
实际上那女知青并没有脱去鞋,而是穿着网球鞋的,啊!对了,就是我曾经路过时偷偷闻过的那双,只是此时的这双鞋大概因为劳动后有几天没洗过,鞋面前部两侧已经有汗渍浸出来,但仍然比一般的布鞋干净十倍。
我羡慕地看着嘎柳子脸上的脚,想象着那鞋中的脚和脚的味道,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我的下体开始急促地反应,若不是因为向前倾着身体跪着,大概会让人看出来了……鲁小北。
侯茹的声音,不大,却犹如一声惊雷般,将我从云里雾里拉回到现实中来。
她继续说道:你看什幺呐?是不是又想……我害怕她继续往下说,因为她知道我曾经偷闻过这双鞋的,便赶忙喊了一声:侯老师!随即转动双膝,正面朝着她,本来因为挨斗而不敢抬头的我,却扬起脸看着她,微微地摇头,用眼神向她传递着我的哀求。
我的举动生了效,她将那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改口说道:你给我老实点,不老实象嘎柳子那样也给你看瓜。
对我的排练在继续。
不行,还得让这小子跪低点,不然他妈的太嚣张。
孙玉虎说着,还走到我身后,真的将一只脚踩到我的脖子处,跪低点,你妈的屄的。
我在他的脚的踩压下,将身子进一步地向前探去,脸几乎要贴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