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信曹家人,如果非要选出一个,那也只有那个与曹家并无太多牵连,但却即将要成为曹黄两家和亲牺牲品的可怜人儿!
“曹梦媛,许久未见,你可还好?”
每每想到曹梦媛,申大鹏的心便许久不能平静,一句话没有,一个字不见,除了短信里莫名其妙的一排数字,他根本没法揣测曹梦媛现在的所思所想。
爱情总是让人变成傻瓜,那这种毫无头绪又见不得面的异地相处,足以把申大鹏变成傻瓜中营养不良的痴呆儿。
哪怕往最好处想,去了其中的‘呆’字,也还是个可怜的‘痴儿’,一个坚信口中誓言,期望未来美好,傻傻不愿放弃的,痴!
申大鹏在冷风中举着电话,良久、良久,直到手掌冻得快失去知觉,电话掉落在地,才猛然回过神来。
低头看看掉出两米远的电话,再看看屈伸都有些费劲的手掌,忽地暗暗自嘲,自己总是喜欢想到事情最坏的发展,却忘记了曾经的美好和过程的美妙,脑海中可人儿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纵使要经历多少坎坷,难道不值得吗?
申大鹏逐渐用力紧握住快要失去知觉的手掌,一阵酥麻的暖流经过,恢复了刺痛的触觉。
痛,才能记忆犹新,才能让他记住此时此刻的所思所想。
俯身捡起电话,给吕明、李绅俩人分别打去电话,吕明的态度还好,听不出来冷漠与热络,李绅的态度却很明显,一种可有可无的不在意,估计是有曹璋在中间牵线搭桥说好话,才答应了申大鹏见面聊。
商量好地点在学校的一家小冷饮厅,申大鹏又给马克打了电话,半个多小时以后,几人先后到了冷饮厅唯一的一间小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