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是百感交集，却又不敢得罪这些领导和省城的财神爷。
到了最后，甚至连曹新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频频给林墨寒使眼色，示意他能提醒一下王怀龙，在座可还有一帮企业老总呢，可不能让人白白当个作陪啊。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自己的企业没有优势，没有特点，不能与省里的企业合作，那也没有办法。
省里能做的就是引荐，总不能强迫人家和谁合作吧？
所以林墨寒只是笑呵呵的低声说了一句，“我看这小家伙适合当销售。”
“老林，你和这小家伙怎么认识的？”
见林墨寒没有干涉的意思，曹新民也不再强求，反而是有些好奇。
林墨寒可是省城计委的副主任，怎么会认识一个县城的高中生？
难道，老林与申海涛早就认识？
“这小子不错。”
林墨寒只是意味深长的赞了一句，却没有道明原因。
并非他吝啬于申大鹏的赞美之言，而是他说出申大鹏给父亲献血的事情，那曹新民肯定免不了一番探望。
会议结束后，王怀龙还客气的与每一位到场的企业家打了招呼，虽然都是带着笑容握手，可所有人都清楚，这一次招商引资的赢家，肯定是鹏湖纯净水厂。
他们不是傻子，申家父子与省计委副主任的关系，不言而喻。
“申……经理？”
老总一个个离开，最后只剩下了申大鹏一人，王怀龙要与他握手，却在称呼上有些纠结。
开会的时候两人只是一问一答，并没有涉及到职位问题，此时才发现，若是称呼申同学好像有些不礼貌，可称为经理，似乎也是怪异。
“王叔叔，要是不嫌弃的话，您就和林叔叔一样，叫我大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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