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退开半步，脸上的楚楚可怜消失不见。
硕大的衣帽架被她踢倒，轰然砸向秦清朗的后脑勺。
“林碧霄，你——”
秦清朗躲闪不及，惊恐的脸倒映在她的眼底，嘶吼声很快化作惨叫。随着“哐当”一声，破碎的尾音消散在空气中。
林碧霄轻笑，掩去眼底的失望和快意。
“秦先生放心，我如今身价再低，这点医药费还是出得起的。”
她伸脚踢了踢衣帽架下气若游丝的丑陋嘴脸，从口袋里掏出还未挂断通话的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
“毕总，还在呢？”
听筒里传来冷淡的低音，带着磁性：“嗯。”
林碧霄嫣然一笑，声如银铃。
“听者有份，能不能过来帮我清理一下现场？”【书香院小说网:m.sxy0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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