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屋里的冬负南简直恨不得原地嫁给罗岚,只要罗岚愿意带她走,可问题是陈无敌这次把她捆的太结实了啊,而且王富贵这货不知道从哪里搞了颗草药塞进她嘴里,她的嘴直接麻到不能动了!
草药这玩意店铺里多的是,可是冬负南就想不明白了这一家老小怎么这么熟练啊!
不得不说,王富贵虽然良善,可他作为活了这么久的流民,总归有点压箱底的小技巧。
流民与壁垒人不同,他们从出生下来就要迎接危险。
罗岚隔着门跟冬负南说了一会儿话,不过自言自语太没意思了,所以他说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趣。
任小粟乐呵呵笑道:“渴了喝口水吧。”
罗岚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下来叹息道:“这李神坛从精神病院里走出来真是让人有点出乎意料,我都已经够小心谨慎了,生怕他出来搅局。”
“我好奇的是,”任小粟问道:“你们都不知道他是李家的人吗?”
此时罗岚仔细回忆着过往的细节,他确认自己得到的资料里只字未提李氏财团,不过他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三段录像,当时他甚至能够隔着屏幕感受到对方的孤独感、被遗弃感。
罗岚说道:“你听他形容自己为李家弃子,恐怕他本身就是被李氏关进去的吧?”
“李氏为什么要关押自己的子弟啊?”任小粟好奇道。
“我哪知道这个,”罗岚惆怅道:“财团内部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勾心斗角之事随处可见,想在家族里出头,那得踩着兄弟姐妹的肩膀往上爬才行。”
“那你和庆缜又踩了多少兄弟姐妹的肩膀?”任小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