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赤着膀子享用着满桌的美味,魏贞跪在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吹箫,两只大肥奶子和大白屁股上布满了昨天我趁兴留下的巴掌印,刚刚被我抹上了药,显得水淋淋油光光的。神马小说网; 神马小说网;
吃完了一只滑炒蛏子,我把魏贞的脑袋狠狠按住,18厘米的大鸡巴直刺进美肉熟母的娇喉深处,把她雪白的喉咙顶起一个大包,随着我龟头的涨缩蠕动着。
窒息感让魏贞面红如血,我沉腰坐马,深吸一口气,将鸡巴缓缓退出一点,再度刺入,魏贞被一退一进折磨得双眼翻白,发出凄惨的鼻音哀鸣,不过这丝毫没有阻止我,因为喉头软肉的蠕动让我的肉棒爽极了。
我由着兴致,在母畜的哀鸣中抽插了几十下,终于一声虎吼,把精液尽数喷射在熟肉便器的喉管中。
抽出鸡巴,魏贞掐着自己的脖子干呕了几下,又被我抓住秀发,把刚刚拔出来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嘴中。
我用双手摁住她的头,魏贞也顺从地调整好位置,她知道我的习惯,接下来要接受另一种液体。
很快,我尿眼一颤,热乎乎的臭尿源源不断地流进魏贞的嘴里。
我看着魏贞辛苦地咕嘟完的我的尿液,娇嫩的嘴角没有一滴露出,嘉奖地拍了拍这个日渐熟练的人肉马桶,不过没有要拔出的肉棒的意思。
我很喜欢把发泄过的肉棒摆在魏贞的小嘴里,让她用温暖的口腔和香唾滋养我的龟头。
这是老吕告诉我的养生方法,对肉棒很有好处,所以现在我的大肉棒很少摆在裤裆里,成天放在魏贞的嘴里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