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说:「魏姐,你真是一头下贱的大奶牛啊,以后在我面前就叫自己是奶牛吧。」
魏贞下贱地说:「奶牛知道了,奶牛是徐总养的一头贱奶牛,用骚嘴、骚穴、骚屁眼伺候徐总,用大奶子和肥屁股给徐总取乐。」
我听得大乐,从她手里接了一只剥开的荔枝,送到魏贞嘴边,说:「瞧魏姐这么骚,赏你。」
魏贞乖巧地说了一声「谢谢徐总」,像一只被喂食的奶牛一样凑过嘴含住荔枝,然后又含住我的手指,像口交一样吞吐了几下,一双妙目魅惑而驯服地看着我。
我呵呵大笑,放开手指,拍拍她的俏脸。
魏贞吃了荔枝,我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魏贞点头说:「好吃。」
「和我的小便和肛门比起来呢?」
魏贞听得脸一红,马上笑着说:「只要是徐总的东西都好,奶牛是徐总的马桶嘛。」
我伸手拽了一把魏贞的大肥奶子,说:「魏姐,自从在你嘴里撒尿,我家冲马桶的水省掉三分之二了,你这小嘴真是一个节能环保的便池啊。」
魏贞乖巧地挺了挺大奶子,好像要把肥奶塞到我手里似的,说:「谢谢徐总夸奶牛的小嘴,奶牛要好好做徐总的马桶,做徐总的便池,做徐总的草纸!」
我笑着一弹魏贞布条下的奶头,拽住另一只大奶子,把她拉到正着面对我、背对两个女儿,忽然严肃地说:「魏姐,我知道你这是为生活所迫,强颜欢笑,我的肛门和小便的味道怎么会好?我这是在作践你。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
在我诚挚的言语下,魏贞想到一生受到的凌辱和辛苦,再也忍耐不住,眼圈便红了,嗫嚅着说:「是奶牛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