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他一个决心在正道扬名立万的有志青年,被瞧见从歹人身上搜尸,笑嘻嘻刮走银两蛊毒,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打定主意,袁忠义沉声道:“姑娘别慌,我先看看你师姐怎么样了。”
过去一探经脉,蛊宗头目那一下给的颇重,不帮忙推宫活血只怕一两个时辰都醒不过来。
这就放心了。
他扭身站起,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声道:“姑娘,你伤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从必死无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线生机,哪里肯放,忙道:“少侠……少侠救我……我……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弟子,我怀里……怀里有上好的金创药,你……你先帮我抹上……再拔刀。用药止血……能……能没事的。”
“可这刀都把你钉穿了啊,脏腑恐怕已经破了。”
袁忠义又皱眉道。
“我……我贺师姐就在……这边,能找到她,给我……给我调理……不会……有事的。”
他哦了一声,点点头,歪身伸手探入她领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当得救,松了口气,颇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几分,略显羞涩道:“事急从权,少侠……只管掏吧。”
他在领口里面左摸右揉,将肚兜里的乳房来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贴近腰带处的油布小包。
想来她应该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别处,这里只带了应急的火镰和两个小盒,一盒装着胭脂,另一盒则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药膏。
“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金疮药么?”
青衣女子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飞仙门的圆镜膏,江湖一等一的外伤创药,少侠……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