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诺十年,人家这是情根深种啊。」丁寿酸溜溜的说到。
「胡闹,我年长她十三岁,只有兄妹之情,而无男女之爱。」丁鹤道。
丁寿倒是相信自家兄长的为人,再说当年柳飞燕不过垂髫稚女,若是真有什么邪念,那丁鹤亦可归入禽兽之流了,站起身拍拍衣服,「兄长且先安抚一下嫂嫂,小弟看看柳姑娘安置如何了。」说完向客房走去。
来至客房外,「吱呀」一声,房门开启,走出一丰腴美妇人,乃是王六之妻倩娘,「见过二爷。」倩娘行福礼道。
「柳姑娘怎么样了?」
「还好,只是一人独坐,亦不曾用饭。」
「晓得了,且下去吧。」丁寿看着离去的倩娘背影,柳腰丰臀,摇曳生姿,暗暗咽了口唾液,那王六真是艳福不浅。
「柳姑娘,在下丁寿,有事请见。」
丁寿敲了敲门,也没听回应,随后推门而入,只见柳飞燕果然呆坐在桌边,桌上饭食未动一筷,双目红肿,显然刚刚又哭过一次。
「柳姑娘,刚刚已与家兄谈过,当年确实是为哄你开心的一句戏言,如今兄嫂二人伉俪情深,又有媒妁之言,况家嫂温良恭俭,持家有度,实为难得的贤妻,总不能让家兄停妻再娶吧?」丁寿说着话手不自觉的揉了揉前日被罚跪祠堂尚自酸痛的膝盖,心中暗骂「什么世道,逼得大爷说这亏心话,不会又被雷劈吧。」
「戏言?什么戏言让我苦等了十年?」柳飞燕哽咽道。
「额,这个,姑娘迷于执念了,可曾想过真的如此专情家兄么」丁寿道。
「我…………」柳飞燕抬头欲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