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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看着这张老照片，苍老的眼眸中也满是伤感。
“这场战役，我们五个团，硬生生打得只剩下半个连，我也是这个时候受伤的。”程钟云指着照片角落里的黑瘦个子：
“这就是我。中间这个是一团的团长，当时他率领我们这些敢死队冲阵，有勇有谋，直到现在还是我崇拜的目标，据说还是某个将门之后。”
“我本来想继续跟随团长北上杀敌的，可伤口感染腿脚不方便。就回到了家乡，也不知道这些战友们现在怎么样。”
程钟云点燃一支烟，递给了叶默一只。
叶默没有拒绝，接过烟也是点燃：“程老，华夏能有现在的荣华，离不开您们这些老兵的无私奉献，你们，不应该受到欺负。”
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程钟云憨笑着挥挥手：“哪有那么高尚，正因为经历了战场，所以我更喜欢现在平和的生活，有小东东陪着我，就够了。”
“爷爷，东东一直都陪着你。”
持着苹果的小东东，虎头虎脑蹦出一句，程钟云老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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