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蒂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某个方向,仿佛要透过帐篷和城墙找到某位教皇的身影似的。
我嘴角一抽:“你不会要把人家绑过来严刑拷打吧?有必要么?”
“你把妾身当什么人了,”冰蒂斯对我怒目而视,“妾身的意思是跟踪监视一下,反正现在就有个虱子精在北要塞转悠,未来这两天就让它专门盯着那个教皇吧。”
我松了口气:“那当然没问题。”
冰蒂斯摸着下巴,眼神闪烁:“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提醒的也是个好主意嘿,咱把那个老头绑过来灌辣椒水咋样?问问他女神教宣传部长到底是不是吃翔长大的……”
我们所有人包括叮当都整齐地“切”了一声,再也没人搭理这个不靠谱的女流氓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被外面营地传来的嘈杂声给叫醒了。我收拾齐整揉着眼睛从营帐出来,迎面遇上的是从另一个帐篷里大步流星跑出来的女流氓,她胳肢窝下面夹着一个手舞足蹈的小姑娘,过来顺手把那丫头给我挂在脖子上:“管管你妹,好奇心强活泼好动也就罢了,妾身早起梳梳羽毛她愣是给拔下来两根说要做笔头——谁教的!”
我这才从早起那阵迷糊里醒过来,把脖子上的八爪鱼拽开,发现果然是维斯卡,她手里还攥着两根足有半尺长油光水润的黑色翎羽,发现我在看她,猫瞳萝莉立刻高兴地递过一根来:“哥哥哥哥,这个世界的人写字是用羽毛笔的,你给我做一根呗?”
冰蒂斯捂着脸别过头去:“妈的,竟然是无师自通。”
我揉着维斯卡的脑袋。不知道该从何教育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但眼神一瞟却发现跟在冰蒂斯身后的潘多拉手里也攥着两根一模一样的黑羽毛,顿时不满意起来:“潘多拉不是也拔了两根么。”
“废话,妾身主动让她拔的,”冰蒂斯揉着肩膀,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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