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夫人慌了神。
谢景衣的眼里满是认真,她是真的在想着,要杀了她。
“你……我……”
谢景衣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弄死柴祐琛的母亲,即便她如此的恶劣。
“所以,你现在来找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知道柴二的血为何没有用么?”谢景衣冷笑了一声,“当然是以为,他同柴大郎,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父亲生的,隔了一层呢!”
柴夫人的脸,一瞬间就白了。
谢景衣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所以,他死了,不怪柴二,怪你!”
柴夫人一下子捂住了头,尖叫出声。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谢景衣瞥了门口一眼,柔声说道,“夫人在说陈年旧事,你们过会儿再来吧。”
脚步声又远了一些,他们都是贴身伺候的,谁又不知晓柴夫人的往事,乃是不能触碰的禁忌。
“所以,你今日同我说这些,是想要我们滚远一些,不要再妨碍到你们母子二人了么?”
谢景衣说着,心中酸涩起来。
她突然想着,等到年节的时候,齐国公回了京城,她一定要请他喝最好的酒。
齐国公为何要同公主将府邸一分为二,在中间砌上一堵墙。他为何宁愿将他扔在宫中同小皇帝作伴,也不愿意把他送到母亲身边养着。
为何早早的就让柴祐琛住到国子学来,从不强迫他住在齐国公府。
又为何只选柴二喜欢的小娘子,不在乎对方的家世出身,这一切她以前不明白,现在统统都明白了。
眼前这个偏执到疯魔的人不爱柴二,可是齐国公很爱他。
谢景衣深吸了一口气,方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她想自己个是最后一次,见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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