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夏看了一眼山,又看了一眼海。
这是两个不同的朝向,寝殿很长,床铺的位置几乎是延伸到了山基的外面。
帕特农神庙一直都是如此,极尽奢侈。
芬哀的话,倒是让叶心夏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床铺很大很大,但心夏一般只睡属于自己的那一圈地方,因为腿的不方便,从小到大她睡觉很少会有翻身的习惯。
“最近我醒来,看到的都是山。”叶心夏突然自言自语道。
“哈哈,看来您睡觉也不老实,我总会从自己床铺的这一头睡到另一头,不过殿下您也是厉害,这么大的床您得翻几个身才能够到这一头呀。”芬哀嘲笑起了叶心夏的睡眠。
犹豫了一会,叶心夏还是端起了热乎乎的神印山花茶,小小的抿了一口。
大概最近确实睡眠有问题吧。
“殿下,您的白裙与黑袍都已经准备好了,您要看一看吗?”芬哀询问道。
“不用了。”
“真期待您穿白裙的样子,一定特别特别美吧,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就好像与生俱来的白裙拥有者,就像我们希腊崇敬的那位女神,是智慧与和平的象征。”芬哀说道。
白裙。
这在希腊几乎成为了对神女的一种特称。
在希腊也几乎不会有人穿一身白色的长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尊重。
芬花节那天,所有帕特农神庙的人员都会穿上黑袍与黑裙,唯有最后那位被选举出来的神女会身穿着圣洁的白裙,万受瞩目!
而帕特农神庙的这种文化浸透到了希腊人们的生活着,尤其是雅典城市。
在历届的选举日子,所有市民包括那些特意赶来的游客们都会穿上融入整个气氛的黑色,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画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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