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意思？
叶凌月琢磨着。
“至于昆仑天脉崩塌的原因，物极必反，盛极必衰，乃是天地循环，一切归根究底，都是因为昆仑一脉自己的因果。本座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巫神冷冷说道。
对于他而言，这样的回答已经是极限了。
这还是看在了最近辛霖的表现很不错的份上。
许是叶凌月的事激励了她，那小鬼最近在“万鬼哭”里的表现可谓是神勇。
她收集到的魂骨的数量很是可观，照这个趋势下去，用不了半年时间，全部的两百多块魂骨都应该能够凑齐。
叶凌月也听出了巫神话语中的不耐烦。
兰楚楚的巫力有限，她和巫神对话的时间也多了。
叶凌月迅速梳理思绪。
“还有一事。”
“女人，你的要求未免太多了。”
巫神有些不耐。
他与旁人对话，除了辛霖之外，其他人，包括奚九夜、兰楚楚之流，全都是他是主，那些人是仆，从来都只有他下令，那些人领命的份。
可叶凌月却一副与其平等的姿态，甚至还多番询问，这让巫神很是不满。
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叶凌月也好，还有辛霖也罢，都是一般的脾气。
外人畏惧的巫神，在她们眼中，也是和常人没什么区别。
可嘴上虽然不满，巫神也没有直接不搭理人。
也许，正是因为两人都是用了平常人的心态对待他，多少年了，用正常的人的态度与他交往的人，屈指可数。
巫神竟有几分怀念这种滋味。
“我的徒弟叶喃思，在巫术方面颇有天赋，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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