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敢谈条件的废物,他拿枪一指,有哪个人会说一个“不”字? 枫原卿夜被气场全开的琴酒训得缩在被子里,自己就稍微挑剔了一点嘛~ 琴酒平复情绪后,就看见枫原卿夜正把脸埋在他胸肌上微微颤抖。 “唔……” 琴酒还以为是他说重了把枫原卿夜说哭了,结果他一推枫原卿夜的肩膀—— “唔嗯,阿阵好凶~”枫原卿夜满脸潮红,手摸着自己又开始流水的roubang,眼神含情脉脉,“又,又想要了,阿阵~摸摸我~” 又是这样!琴酒脸有些黑,不过现在要是想像昨晚一样zuoai不太可能,时间不够,用手帮枫原卿夜射一次应该差不多。 琴酒托住枫原卿夜的肋骨把人往上拖了点,扯开被子,让枫原卿夜背靠着他坐好在他腿上。 为了防止枫原卿夜爽过头掉下去, 琴酒的右手臂弯撑起枫原卿夜的屁股,让枫原卿夜的右腿挂在他的肩膀上。 琴酒的左手圈着枫原卿夜的上半身,手掌摸索了一下,揪住一颗发硬的乳粒,手指捻动。 “啊嗯~阿阵!”枫原卿夜颤抖着挺腰,像是把rutou往琴酒手里送。 琴酒下方的右手从后往前探,摸着枫原卿夜鼓鼓囊囊的囊袋在手心盘了盘,轻轻揉捏着里面两颗卵蛋。 “啊——” 枫原卿夜弯曲的膝盖绷直,粉嫩的roubang喷出一小股前列腺液,马眼怒张。 “阿阵,给我……”昨晚的余韵还回荡在身体里,使得现在身体加倍敏感,但是因为快感阈值过高,这种只差一步就能高潮的感觉几乎把枫原卿夜逼疯,右手反手圈紧琴酒的脖颈,脸颊贴在他颈侧,眼里水雾迷蒙,声音委屈又可怜“再激烈一点,阿阵,我射不出来~” 琴酒下方的右手直接握住柱身快速摩擦,指腹按揉拨弄着张开的马眼内粉红的rou壁。 “咿——” 琴酒牢牢把控着枫原卿夜被刺激得弹起的身体,在他仰起头的瞬间,琴酒低头咬住他的脖子,牙齿划过仅仅隔着一层薄弱皮肤的颈动脉。 生命受到威胁时生物本能地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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