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落脚点。与预期不同,离解脱不远。刻意翻滚的瞬间,他目睹波本叼了把小刀,腰系绳索沿砖墙飞快攀爬。真是连猴子或杂技演员都自叹弗如的速度。总不应当砸伤她。男人深吸口气,竭力攀附住窗台以待在原地,直到被女孩紧抱住也不愿松开。 额头遭手掌轻触,那令人眷恋的温度几乎让他落泪。霎时不真实感消散得无影无踪,但随即强烈虚无涌上心头。 “好烫,你这样肯定会把玛丽吓到。之前为什么不出声?如果真有危险直接求救不就好了?我会径直向你奔来的。”波本抹掉男人面庞上半干涸的血泪,口吻异常严肃。还是说神父只顾朝他的神明祈祷?介于场合,她按捺住质问,并试图缓和气氛:“就像特特那样。” “…是我不识趣了。”安古未掩讥嘲,“还以为你会很高兴见我受苦呢。”抑或女孩已对此失去兴致,她只需要任何易于cao控的道具,好在女子面前逞英雄。 “谁——” “别枉费口舌了。事到如今才想说那不是你的本意吗,机械师小姐?” 之后事态发展顺理成章,波本用滑轮吊索安全抵达地面,制作简易支架并将神父运载到了马拉板车上。玛丽跪坐在旁边,解开他前襟两颗领扣,用手帕沾湿女孩递来壶袋里的淡盐水擦拭裸露肌肤,散布着星点雀斑的椭圆脸庞因哭泣涨红:“对不起……都怪我未尽到义务,害得您受了伤。” 波本直直盯着道路,耳朵轻悄向后撇。她不想破坏两人的独处,但依旧感到沮丧。为何玛丽要将责任全部搅揽,分明是自己邀请女子去骑马;况且,村里还有那么多信众可以帮衬神父,他们却只索取帮助,把劳烦推到别人肩上。之前转交的报酬金玛丽并未接受,而是委托她投进教堂奉献箱里。这又有什么意义?事后他们只会感谢天主馈赠。另外,安古若即若离的态度也难以理解。他在人前表现得疏远,却从未拒绝过女子的接近。撇清关系不是比世俗定义的亲密更虚伪吗?玛丽仿佛神父背后的黯淡阴影:一位有实无名的妻子,劳动得不到承认的家政妇,所有付出在父权制信仰的光耀下完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