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里用枪抵着她的脑袋,然后直接一枪把她崩了,可黎二爷偏不这么做,这老男人天天西装革履,穿得一副人模狗样,背地里却不做人事,今天找人在她酒馆里闹事,明天又举报她的地下赌场,就仿佛在捉弄她一般和她开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 她若是生气,带着人气势汹汹去找他算账,黎绅就总会让她扑空,她若是冷淡,对他的sao扰无动于衷,黎绅就会频繁地出现在她面前。 老男人对她毫无防备,甚至有一天夜里还叫她出来喝酒。何君莹摸着兜里藏着的枪,很想问问他就不怕她一枪爆了他的脑袋,结果又想一想他在黎赤的地位,到底还是没有那个胆子。 对面这个宽肩窄腰的高大男人优雅地端起酒杯,甚至还颇为自在地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何君莹简直恨得牙痒痒。 她只能在心里骂。 最讨厌这种老男人! ———————— 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前。 面对黎赤越来越强势的威胁,青白两派开始频繁出动,企图通过迅速吞并其他小帮来增强实力,尽管何君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低估了对方的能力,白派能在江南独占鳌头几十年不是没有道理,再加上事发突然,溪玉组在这场斗争中几乎手无缚鸡之力。 她最得意的徒弟高铭朗为了保护她,最后倒在血泊里生死未卜。她终究还是被人摆了一道,白派所有人在警察冲进来之前就已经全部撤离,她被拷进警局,白派自然也安排好了那些欲加之罪,她或许要面临着超过十五年的监禁。 父亲也是,小朗也是,她保护不了任何人。 何君莹在看守所几乎要把眼泪流尽,她以为自己的人生大概就要在这里终结,可最终竟然是老男人把她带出来的。 老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她送回了自己家,还给她煮了一碗面。 何君莹听着电话里小朗和其他人保平安的声音,眼眶愈发红了起来。她忍着眼泪呼噜噜吃完了那碗面,砰地把碗筷放下,说:“这次谢谢你了。” 但她还是梗着脖子对他瞪眼睛:“但溪玉我不会给你的。溪玉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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