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远比努力更困难。 程晏面不改色,语气听不出情绪:“总是低头做什么,现在的样子,让你感到难堪了是吗?” “……” 难堪吗?当然难堪。被戳穿心思的一刹那她甚至不敢睁开眼,可让她不敢抬头的不是难堪,是别的感觉。 她已经够难堪了,无论是刚刚,还是从前。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吗,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何况她与程晏只是陌生人,过了今天,甚至未必再见上一面。 程晏警告性地用拍子点了点她的脸:“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放在大腿上的手收紧,许期记起来要回答: “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抬起头来?”程晏没有罚她,只轻拍她肩膀,淡声吩咐,“抬头看看。” 没等许期动作,她弯腰,双手轻轻放在了许期肩膀上。 “这是耻辱还是取悦,其实关键看你如何看待——其实你根本没有在抵触吧?那为什么不敢抬头,因为承认自己偶尔脆弱、可以被支配这件事很难吗?但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结束之后,你还是许期。” “你可以说安全词。” 她果然喷了香水,比沐浴乳的香味更清淡,在裤腿上显得冰凉的香味,这样靠近时却十分温暖,像一种安抚与奖励,也好像一种无声的诱哄,在她耳畔轻声细语:这么简单的指令,就到了需要说安全词的程度了么? “或者也可以现在抬头看看。” 明明没有用力,也没有其余的动作,但许期被她的气息笼罩,服从命令也成了本能反应,抬起头来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她看见自己眼中水光潋滟,肩膀、锁骨、胸口通红一片,下巴被皮拍轻轻一戳,就泛起更暧昧的红色。羞耻感如同漩涡,将她拉向不可知的某处,程晏始终在注视着她,目不转睛。 二人在镜中对视。才几秒钟,她眼前已经是朦胧的一片。程晏几不可察地闭了闭眼,有些懊恼似的,扔掉皮拍,蹲下身,把她抱进了怀里。 “乖,做得很好。”她轻轻拍了拍许期的肩膀,温声道,“今天就到这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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