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
一场秋雨一场寒。 霞飞路的法国梧桐,淡染黄意。 包红头巾的印度阿三挥舞交通棒,口上的气力似夜里吮吸白俄娼妓的乳尖般持久,口哨在嘴腔发出绵绵的、不尽的、示意通行的长音,一辆英国产的黑奥斯汀汽车飞驰而过,积水扬落,射溅在东洋女人樱色的小纹和服,女人惨叫连连,忙低头展衣摆,看丝织的麻叶有无印上污痕。 奥斯汀刹车,后门洞开,笑嘻嘻走出一中年男子,只不过须臾的功夫,俩人便手挽手,笑盈盈一同挤上后座。 杜鸣筝站在明星影片公司大楼的窗玻璃后,伸手拢了拢米白的羊毛流苏披肩,还是觉得冷,她走到门口,想叫人来烧暖气管子。 手还没有完全扭开门把,门口便骤然闪进一高大挺拔的男子,没等她叫,眼疾手快捂住她嘴,将她狠狠往房间里拖拽。 他不顾她的拼命挣扎,蛮力将她压抵在沙发,一只手撕扯她的旗袍盘扣,另一只手不紧不慢顺着她光滑凝玉的大腿根流连揉掐。 杜鸣筝吃痛,可却从这痛意里恢复出丝缕清醒的意识,鼻尖强迫漾着对方的气息,霸道的淡麝香香草的味道,是去年圣诞她随手在先施公司买来送他的香水。 她蓦地放弃挣扎,躺在那里儿,如一条濒死的鱼,瞳孔涣散,任由男人将她扣子解尽,露出白皙软嫩的大片胸口。 “呵,不闹了? ” 男人抬起头,下巴坚硬得如同花岗石岩,居高临下地审视她。他摘下头顶的黑色礼帽,一张三庭完美的脸足以胜过上海滩所有中外男星。 杜鸣筝转过头去,不理会男人开始舔弄她的脖颈,她不想提醒他,这里是明星影片公司的配音室,随时会有录音师和职员进来。 提醒他有用吗? 他要干她,从来不管地点。 她是他的猎物,禁脔,囚禁品。 他想何时何地在她身上宣泄这份肆意的快感,她都只能跪地臣服。 “下次戴肚兜,水红绣鸳鸯的那件,我喜欢看乳rou从肚兜里泻出来,很sao。” 男人声音冷漠,即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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