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烛到玄关把门关上,他踹门的时候动静太大,门又没关上,邻居路过的时候有些疑惑,本以为是猖狂大盗入室抢劫,看她安然无恙出来倒是松了口气。 少女在客厅慢慢喝了一升水,做这个事情对水的需求量极大,尤其是用到触肢,分泌的液体能让她的身体感觉到由衷的干渴,补水是必要的。 回屋的时候,兰陵王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意识模糊,身上的装备散落满床,她低头把散落的飞镖和匕首收拾起来,将他身上其余的武装部件尽数拆卸,衣衫褪尽,才看见他已经yin水泛滥的后xue。 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他潮喷了。 下半身没有毛发,是标准的白虎。干净的yinjing充血发硬,直直地挺立着,yinnang浑圆鼓胀,整个性器几乎快要贴在小腹上。 浓郁的信号标记素的味道逸散着。 确认完毕。 ……的确是她的嵌套标记素。 玄烛将他从床上捞起,体贴地没有解开他面部最后的遮挡物:她估摸着对于狗皮膏药来说,大概就像“牛战士不会脱掉他的面具一样”——兰陵王不会取下他的面罩。 另一方面来说…… 这也算是心理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高潮的时候,出现那熟悉的射精限制感,让他梦回黑暗。 那是他犯下的错。 兰陵王喉咙里呛出血,他被触手甩在了二十米开外的墙壁上,胸骨断裂,头颅嗡鸣不止,右手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反折,无力地耷拉在身侧。 他看着她的垂落的断肢喷涌鲜红的液体,神思恍惚。 以往的时候,都是透明的粘液从截面溢出……并不会如此鲜红刺目。 她受伤了。 这样的认知让莫名的恐慌感淹没了理智,他挣扎着想要上前看看,却被四肢的剧痛撕裂神经,眼前骤然昏黑,无力跌坐在墙角下。 少女缓缓走到他面前,垂眸。 她的目光是少有的阴鸷和凶狠,染着血似的猩红,像是阴沉天空上高悬的血月。 熟悉的香味再次涌上,他用牙齿狠狠咬进自己的手腕,逼迫着自己在这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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