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脚步虚浮地走到她面前,在欲望的焦灼中埋在她肩头,鼻尖萦绕的香味缓解了几分干渴和燥热,他喘着粗气,握住她的触肢。 “cao我。” …… “cao我。” “你闲出病了,到我这来发疯了?” 玄烛终于有所反应,但仍旧是淡淡的。她看着他突然扔掉枪,看着他眼眸里露出挣扎的神色,看着他握住她的手腕,半跪在她椅子边,说出这惊世骇俗的两个字。 她不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上床。 所以应该是他发疯了,对吧。 他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沙哑:“……你理应对此负责。” 玄烛:“?” “你是在玩什么很新颖的PLAY吗?”她低头审视着这个男人,捏着他的戴着面具的下巴,“想玩情趣去找你马子,别来烦我。” 真是要命…… 发情的时候,就连她的触摸都是一种抚慰。 兰陵王喉结滚动,他说:“我没马子。” 少女低头看着他。 所以呢? 重点是这个吗? 兰陵王难耐地闷哼一声,他握着他的手,被小幅的阻塞折磨得呼吸微滞,声音染上情欲的嘶哑:“……我很干净。” 当初她狂暴化的时候,把他抵在餐桌上cao,看他只是轻轻taonong就已经射了出来,触肢的动作明显停顿一下,而后轻柔了许多。 她对cao他这件事并不感觉到愧疚。事实上她没多少人类的情感,在cao他的时候多半是在缓解体内躁动的因子,但初次的时候,她的确温柔。 兰陵王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回答是:“因为干净。” 她漆黑的瞳孔冰冷地注视着他:“就像男人有处女情结,我对性伴侣的要求并不高,但你足够合格。我没有必要因为身份立场让彼此的交媾变得痛苦不堪。” 他以为他会死在那里。 但她把他放走了。 他在实验基地里和她打架打到最后不仅身上皮开rou绽遍布青紫,屁股里还被灌了一肚子的jingye,一边走一边溢出来,带着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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