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加上「小涵学姐,我想 清楚了,我真的想做妳的奴,妳说的一切,我都真的能接受;衹求能给我一个做 妳的奴的机会就好。」 但想想自己说得词不达意,实在显得太饥渴,甚至有点恶心;何况魏麒显然 会看到,实在是很尴尬。 于是我衹好删掉那些字,简单地回复上「好的,没问题。之后联系。」 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办好吴小涵拜托给我的事情吧——这样,我可能还能争 取到一点好感。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眼又都是吴小涵——那个如希腊神话中的宁芙一样纯 洁美好的小妖精。 正是在最躁热的年纪,最躁热的天气中;对着脑海裏吴小涵那可爱的白色裤 袜,我忍不住无耻地勃起了。 我伸手握住我那骯脏的鸡鸡,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撸一发。 大约所谓「破窗效应」就是这样的吧:几年来,我都不忍心幻想着吴小涵来 手yin,可一旦做过一次这种事,开了这个口子,就开始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玷污 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摸着自己的下身,我忽然想起前天夜裏在车裏,吴小涵说我的鸡鸡「很大」 ——她是认真的吗 我翻下床,找来尺子,量了量自己勃起时的yinjing长度——19。5cm。 印象裏,好像在网上看过,中国男人的平均长度大约是12cm 比平均值高一半还多,似乎是不错了呢;处于男生的本能,我很是满足,甚 至有点骄傲,沾沾自喜:这个优势,是不是能很让女生满足呢 这个想法立刻被我自己否决并鄙夷——吴小涵说得对,我的大鸡鸡是她的, 因此,唯一的宿命便是拿来给她虐,然后,让她阉割。 「阉割」——这两个字如此刺眼地出现在我脑海裏,并让我原本硬着的阳根, 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真的要让吴小涵把我自己这还来不及骄傲、来不及让女生感到满足的雄物 整根地切掉吗——就衹是为了满足吴小涵,让她割下来收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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