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臣,是战友,是敌人,是姐妹,只有在病床时,他们才是父子! 男人这辈子最渴望的荣誉,不是扬名立万,而是父亲的一句赞扬和认可! 洛芙憋笑:“任何人的卫生巾我都敢接,唯独不敢接我母亲给我的,因为我知道我接了之后要撑起mama的一片天,是这样的吗?” 舒漾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别玩抽象了,人家是真的有家业要继承。” “说不定管正海就是不满儿子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这才想要把你找回去制衡他。这些有钱人心都脏,你别轻易相信,一定要谨慎,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至于其他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吧,放心,我肯定站你这边,为你出谋划策。” 洛芙不语,只是握紧了舒漾的手。 微凉的晚风轻轻拂过,雨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味,地上的水洼里倒映着远处教学楼的灯光,时不时有学生经过,笑声和说话声顺着晚风进入了洛芙的耳朵里。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了。 无论是管正海,还是素未谋面的亲生哥哥,都不足以让她惧怕。 她又没做错什么。 既然她没有做错,那就没有人可以道德绑架她。 洛芙的人生信条很简单,就是“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和她无关的事情她懒得管,她的事也不要别人管。 洛芙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一旁的舒漾,眉眼逐渐柔和下来。 她摘下了自己的黑框眼镜。 舒漾也笑了,把脸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洛芙闻到了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她心里笑骂了一声这个sao包,伸出手臂搂住舒漾的脖子,他也很配合地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加深了这个黏腻的吻。 黑暗中的湿吻放大了感官,喘息和心跳都清晰可闻。 过了片刻,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 洛芙把头靠在舒漾的肩头,微微喘息。 “你还记得巴甫洛夫的狗吗?”她突然说。 舒漾:“嗯,干嘛突然提这个?” 洛芙想到一会要说的话就想笑,好不容易把笑声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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