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对她的靠近高度敏感,恐怕会在昏睡中忽略掉。 我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踮着脚挪到楼上,随意地冲洗了一回,然后坐到阳台上发呆,灯都懒得开,整个二楼漆黑一片,手机没电关机了,没心思给它续上,扔在旁边不管。 不同的楼从这个视角望过去只能看到不同色的窗块,鲜活得仿佛是一条鱼身上的鳞片。 因为过分安静,我可以听见喻舟晚的脚步声在不同的房间里起落。 我静静地屏气,似乎在聆听某种鼓点,先是由起始的舒缓逐渐加快,停下——在某个房间碰到休止符,然后转折——飞快地转向下一处视线盲区,再是一声接一声地敲在台阶上——第二个乐章从身后的漆黑中开始。 甚至忘了要开灯。 开灯意味着谢幕,卧室的灯光亮起,脚步声在阳台落下最后的音符,和我对视,发现我没有经历一个短暂的时刻消失不见,喻舟晚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立刻松弛下来。 “头发没吹啊,”她走到我身边,挑起一缕发丝往上摸,“去吹干吧,不然容易头疼。” 镜子里,喻舟晚关了楼下的灯,从背后走近,接过手里的吹风机,替我把吹乱的头发理好,开热风烘干。 盯着池子里的几根头发走神放空,等她摆弄过瘾了,便起身出去坐到床上。 两个人全程一言不发。 喻舟晚走过来,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在床上躺好,用手拨我的膝盖,把双腿分开。 冰凉柔滑的触感,空气中弥漫开微弱的一丝药味。 她熄了灯,从背后抱住我。 睡不着,相信她同样是如此。 彼此心知肚明,默契地做到不开口拆穿。 躺的太久腰酸,我翻了个身。 喻舟晚以为是我要走,搭在腰上的手依依不舍地停留了会儿,最后还是滑落下来。 “喻可意……” 不确定是在试探醒着与否,还是酝酿好了要打破僵局,喻舟晚突然小声地喊我的名字。 竖起耳朵,身体却没有动,装作睡着了,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心思。 “下次zuoai的时候能不能像昨天一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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