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恪在车上轻声说了自己的打算:盘下一个小店自己做老板,让工作时间更弹性自如,可以与轻瑶安心度过周末,轻瑶想走读的话也比较方便。说完又问轻瑶是否同意,因为这必然会动用到那笔赔偿。 文轻瑶怔愣了一下:“如果你非常不想做现在这份工作的话,那是可以的。你考察好,不要亏钱就行。其实我住校也挺好的,可以多睡一下,周末我也有功课要做,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去cao心这些。” 文恪的心几乎绞在一起,觉得自己卑劣极了,什么都在用文轻瑶当借口,实际上就是自己太累了受不了这工作,实际上就是自己受不了一个人在家,想要文轻瑶回来陪他。 于是他声音干涩:“当然,我当然会好好决定。” 车很快被停在家楼下,文轻瑶打开门就发现了一抹亮色,是一束向日葵被插在了茶几中央的花瓶里。毫无疑问,是文恪放的。 花瓶倒是一直在那里,以往都是她mama在打理,然而也已空置了月余了,而今也如同她的情绪一样,被填满了。 —— 最终,那笔赔偿被文恪存了三年的定期,他卸下了动摇的心思,安心工作,努力攒钱,试图趁着文轻瑶初中住校以自己的努力来存够盘下一家店面的钱,文轻瑶也乖巧,不乱花钱,只偶尔买些零碎玩意儿,余额增长的速度比文恪以为的快得多。 然后,他成功了,在文轻瑶中考那年。这三年的周末与寒暑假他们依然同床共枕,文轻瑶的住校生活让她迅速学会了自理,两人的衣物各洗各的,又在同一根晾衣绳上迎风招展。生理的需求偶尔出现在文恪身上,但是因为文轻瑶的住校和小小的赖床习惯,还没有引起二人的尴尬过。 倒是文轻瑶的月经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偶尔会弄脏床单,两人又各自闹个红脸,然后文轻瑶拆了去洗,文恪又抢着帮她晾不舍得她太辛苦。 中考成绩出了,文轻瑶的分数上家隔壁的重点高中完全没有问题,于是文恪忍不住旧事重提:“爸爸钱攒够了,可以换工作当老板了。瑶瑶要回家住吗?” 文轻瑶看着自己黏人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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