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仿佛天生了一双笑眼,和谁说话都好声好气、谁来敬酒都一饮而尽,甚至把那些有点花花肠子的男同事全都喝趴下了。 姜游也和他说过两句话。 第一句是:“不会喝酒?” 他当时赧然地点了头。 然后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擦出一根烟点燃,在昏蒙的雾气中笑了一下,说出第二句、也是让他疑惑到现在的话。 “那是好事啊。” “…主人,求您……” 门内男人的低喘哀求拉回杭嘉的思绪。 姜游动了动,握有牵引绳的手反撑去腿侧的沙发边,也把连接其上的铁链扯得哗啷作响。 “求我什么?” 淡薄又随意的一句话,杭嘉依稀可以看清,她现在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没有带笑。 而被利落西装裤包裹起来的双腿交叠着,深黑哑面的皮鞋晃晃荡荡地轻撞去男人腿间,将那块鼓胀的西裤布料踩得更加热意蓬勃。 宽肩窄腰的男人反应很大地瑟缩了一下,垂下肩和头,连带着声线都在抖:“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 室内迅速静下去。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姜游没什么反应,过了很久,在杭嘉都感同身受地煎熬起来、在那个男人好像挣扎着要说什么的时候,她才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 声音很冷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那你就滚咯。” “不是、不是的……” 被轻飘飘的力度踢得后仰的男人焦急往前膝行了两步,拼命靠她更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我最近太久没见你,我很想你……” 他剧烈喘息着将头靠上她的腿,匍匐称臣的姿势:“所以我才觉得格外难熬,才会那么说……” 姜游还是没第一时间搭他的话。 也没有其他动作,就那么安静坐在沙发上,任由男人的头蹭着她、央求她:“主人、主人不要生气,主人原谅我……” “嗤。” 一声嘲讽的笑同时飘进两人的耳中。 杭嘉看见她的身影晃了一下,然后那条皮质牵引带就被拍去了那个男人的脸上,啪啪地响,力道不重、但是羞辱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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