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母爱(微)
周时钦除了道歉,说不出别的了。 不是精虫上脑,只是他知道,周韫一直在退,如果不逼一逼,他们一辈子只是母子,或许关系冷淡濒于破裂的母子,或许当不成母子了。 “我们都是坏人,你想要亲我,我想要被你亲。” 一句话让周时钦脑中绷紧的弦断裂了,他的手还放在后腰没有动,周韫双手从他的脸部挪到胸口。 即使是挂着泪的,周韫依旧让人感觉神圣不可侵犯,她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颤抖着说:“我们不要做母子了。” 随后,不等周时钦反应,她便擅自离开那只托举后腰的手,周韫带着泪水咸意的唇,贴到周时钦唇上。 是让步、是妥协、可更是心甘情愿 。 那是怎样一个吻,周时钦若干年来惴惴不安的情绪都在这个吻里得到了安抚。 周时钦小学的时候,曾经有一篇课后作文是:我的爸爸mama。 那个时候,周时钦刚来北京没多久,韩月梅的教育完全就是老一辈的溺爱,周时钦穿着有些low的内衬,外面套着大一号的校服外套,可放眼一看:班里只有他规矩地穿着校服。 格格不入的割裂感,让周时钦更局促了。 隔天,周韫来送他的时候,一向乖巧听话的周时钦摇头哀求周韫:“mama,我不想去上学了。” 周韫只一瞬就想到了:“在学校被欺负了?” 周时钦不说话,这也肯定了周韫的猜测。 “mama,这周的课后作业我不会做,老师让写作文,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mama。” 那个时候,周时钦什么都不知道,他有些蠢地认为自己没有爸爸,是周韫的错。 周韫沉默了一会,蹲下来平视他:“你早说啊,那今天不去上学了,我帮你请假,咱们一起去研究研究怎么完成作业。” 那天周韫带他去观察别的家庭如何相处。 晚上,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周韫问周时钦:“你看懂了什么没有?” 周时钦不确定周韫的态度,摇头。 “刚才有个孩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