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下,“玩这一会儿,算你还多少钱?” “……” 时穗默然,她甚至不知道她家里到底欠他多少,也不懂公司经营的利益,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包厢渐渐被沉默吞没。 谈宿弯曲的指尖轻点着膝盖,神情松弛,轻飘飘地说:“不说?那就当免费。” “……” 时穗猛地抬眼,欲言又止,最终抿紧了唇。包厢许久都没有声响,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心中的结半天没有越过,小心翼翼地开口:“不能算免费……” 纵使刚刚经受的都是耻辱,但她不能白被欺负,要算账的话,一笔都不能落下。 谈宿听着,冷肃面容稍缓,似笑非笑地感慨:“时兴宏真是给我留了个宝贝。” “……” 时穗被那虚情假意的笑看得浑身泛寒,心脏紧紧揪在一起,透不过气。 她嘴里突然好苦,然后是腥味,用舌头舔了舔,那股味道更浓郁了,让她难捱地皱起眉。 谈宿朝她勾勾手指。 时穗脊背僵硬紧绷,喉咙紧涩收缩,机械地往前动了动,朝他弯下了腰。 男人粗粝的指腹就落在她微张的唇上。 重重一压。 时穗痛得皱眉。软嫩唇rou下陷,鲜艳血珠涌得饱满,被谈宿擦在指腹。 时穗唇瓣麻木着,对方的手指就按在她眼下,又往下,留下像是眼泪的点痕。另一只眼睛同样,被他以人脸作画,留下血泪。 时穗大概能感觉到他在做什么,但始终不敢反抗,身子僵着,像受刑一般,等他意兴阑珊。 血迹在她脸上风干,也在他手上淡了颜色,谈宿搓了搓指尖,起身牵住她攥得泛白的手。 时穗即刻被他冰冷的体温惊到,感觉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像是被毒蛇缠绕脖颈,勒得她窒息,就被他强硬拽着往前走。 吓得她赶紧拿起旁边的纸巾,擦脸上残留的jingye。囫囵清理好自己的体面,两人已经到门口。 时穗紧张地看着门锁,就见谈宿修长的指骨按到密码锁的触摸区,用指纹开了这幽闭许久的一道鬼门关。 之前从包厢里出去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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