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她的存在,只能被迫醒来。 李砚书一下比一下重的插着,白沫粘在他的耻毛上,分离时扯出藕断丝连的黏腻,沈清舒大腿打颤,真是把人惹急了,李砚书撞的太狠,深入浅出的,“轻点…” 沈清舒脸被头发遮了一半,偏头娇嘤着,李砚书非但没有慢,还快速挺腰几下,撞开了最深处的宫口,“啊…”沈清舒挣开手,无力的抓着光滑的玻璃墙面,李砚书在她撑不住软下去的前一秒环着她的腰,动作间两人贴的更紧。 雾气缭绕中,沈清舒半边脸看得更清,记忆深处的回忆跟眼前人迷离的脸庞重叠,李砚书眼底满是不可置信,怔愣间身下那物也停了抽弄。 是她! 李砚书在搬来这里后总是碰见一个古怪的住户,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生人勿近,第一天冷漠疏离的斩断他想要打招呼的心思,为数不多的遇见也没有看清她的面容,总是戴着棒球帽,炎热的夏季也套着帽衫,裹在棒球帽人,将长相掩藏在衣帽之下。 唯一一次是他拿快递时无意窥见她被风卷起帽衫的半张脸,在帽檐的遮挡下露出的不多,但李砚书眼下笃定,身下这个同样漏出半边脸的女人,和那个古怪的住户,是同一个人。 那就说明,他的家就在这个囚禁他的房子几步之外。 向往自由和逃离是囚徒的本能,李砚书近来漂浮不定的思想渐渐被本能压在深处。 “动一动。”沈清舒以为他是后知后觉放缓了动作,借着他停下来的间隙捱过余韵,空虚的xiaoxue很快不满起来,沈清舒扭动着屁股,吮吸着身后的roubang。 “你叫什么?” 李砚书趴在她耳边,问她。 沈清舒不准备告诉他,李砚书知道,掌握了刚才的信息后,他好像多了底气,不再任她摆布,沈清舒叫他动,他就抽出性器,不告诉他她的名字,他就不着急满足她。 他还认为这是一场梦,他会对她生出别样的情绪全是建立在未知和不安的基础上。 李砚书总以为是沈清舒在这个两人的空间里依附他的生命,其实他也同样如此,即使是沈清舒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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