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肝义胆的老娘不行,只有身下这根老二动不动就叫嚣起来,莫说清晨,就连衣裤摩擦、暖风拂面,都能叫它怒涨耸立。可他又不干那男女之事,嫌脏——男人、女人,都脏。 只有…… 不,陈嘉玉也是脏的,她后院那么多男人,每一个都是她的枕边人……她是最脏的那个。 少年深色的肌肤在情yuhuo燎下愈发明艳,他仰着头半躺在泥巴地里,毫不在意沾染了半身泥泞。下巴高仰着,绷紧的肩颈肌理分明,包裹着胸腔团团烈焰,化作guntang呼吸隐入夜色。他骨节分明的手掌裹着自己的rou根,呈现着未经人事的艳红,水液掺杂着前精一股股从铃口涌出,越是撸动就越是黏腻。 牙根紧咬,他将所有呻吟咽回肚子里,脸上泛起薄薄的绯红。他飞快地撸动着,满耳皆是淅沥的水声,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畅,落下的不知是汗液还是泪水。 嘉玉……陈嘉玉…… 夜风涌动,月色温柔地从四散的云团中泄落而下,照耀在他的面庞上。单无逆有一瞬间以为回到了那时。 他曾以为那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刻。饥寒交迫的逃亡终结在了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止于长公主府之外。高贵娇艳的女人在无人的角落里揪他的小辫,拆散了又重辫,温暖柔软的手落在他肩头,穿梭在他干燥的发尾中,细碎的阳光落在她华丽的凤尾簪上。 她总是颐指气使,笑也艳,怒也娇。但他知道她很好,从不欺辱他、侵犯他。只要坚持、耍赖,他就可以留下,长长久久地注视着她……他以为这就是爱了。 为了这份爱,他愿意原谅曾经历的一切污浊与不公。甚至能接受自己时常勃起的下体,毕竟只要一靠近她就会不自觉地硬起来。既然与她相关,性都变得不那么可怖了。 直到他撞见了那一幕——罗帐如烟,金钩摇碎,陈嘉玉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赤裸着,呻吟着。她似是深深地沉沦,又仿佛轻飘飘地飞扬起来,目光穿透床帘,落在了躲于高高房梁的他身上,几乎将他撕裂了、打碎了,钉在原地,像一只濒死的狗。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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