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我,我是谁?” “……”他眼角蓄泪,“李吉仙。” “从现在起,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 她又一次坐了下来,重新磨动身下的火热欲孽,令他猝不及防,泄露一丝呻吟。 单无逆羞耻地别过头,却被她轻轻扇了一巴掌。 “听话。” 他咬住嘴唇,恶狠狠地盯着她。 不想认输,于是只能用目光示威逞强,不想停下,于是只能听从她的一切指令。rou欲与理智的天人交战已几乎将他击溃了。脑海中一会儿是那些人恶意粗鲁的狂笑,一会儿是李吉仙包裹着自己的柔软阴阜。 胃囊里一阵翻滚。 李吉仙知道他的精神几乎到了临界点,对于常人来说自然无比的性欲对他而言混杂了太多创伤与负罪感。可她要做的本就不是调情,她要他射出来、射空。 jingye、尿液、yin液,不管是什么,她要他把所有的阴影全都排出脑海,从此以后性只有快乐。 当然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贵在坚持,她不着急。 可单无逆并不理解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在失控,像一匹发情的、却长了人心的种马,jiba被兽欲控制,人心却充满恐惧、暴怒、狂躁、悲怆,几乎窒息。而掌握着缰绳的驭兽师却不紧不慢、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她面容有些模糊,像神女庙里的风化塑像,唯有眉间朱砂红得惊心。 昏暗之中,她一点点将他的裤子拉下,直到那根流着晶莹粘液的深色性器跳动着弹出,在腿间形成高昂耸立的黑色阴影。 单无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缓慢优雅的动作,终于等到施舍似的大口呼吸起来。 “别、别——要……” “是不要、还是要?”她话语惑人,西陵最动人的情歌都没有那样动听。 单无逆紧咬嘴唇,口涎湿润了嘴角,与泪痕一道交错纵横在年轻的脸上,他如同临刑的死囚一般等待着最后的铡刀,似是期待又似是绝望。 那根粗壮坚挺的rou根也如主人一样涕泗横流,翘首期盼着女人的临幸。 “下面我要做一些……只有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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