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抗起来,手脚乱蹬,还把她从榻边推了下去。 “啊!” 李吉仙跌坐在地,好在床榻不高,只是沾了些灰。单无逆也被吓到了,一骨碌爬起来摸向她的腿骨髋骨:“有没有事?摔痛了吗?” 房间唯一一扇小窗泄露一丝隐晦的光亮照耀在他身上,胸膛赤裸的少年竟是满脸惊恐,一头红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身下却高高耸起。 有些不对劲。 “我没事……倒是你,究竟怎么了?” 单无逆目光闪躲,刚要缩回去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裤腿。 她像个豹子似的顺着爬到他上方,将他压倒在榻上,紧紧盯着那双曾经如海一般碧蓝明媚的双眼。 她目光如炬,鼻息轻拂在他脸颊上。单无逆神思迷茫,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两年过去仍同曾经那样旺盛而坚定,不管他有怎样成长和改变,都始终能嗅到他最脆弱的时机?如同匍匐在暗的猎手,他天生的克星。 他就像一头野心勃勃的青年狮子,龇牙咧嘴地试图赶走她戏弄的手,却对自己翻上的柔软肚皮视若无睹,自欺欺人。 他好想恨她啊。可这真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情。 “……甲辰五那条狗,没跟你说过吗。” 李吉仙皱起眉。 见她如此神情单无逆苦笑一声,“你还是那么相信他,那个虚情假意的骗子。” 她忽略了话语里对甲辰五一如既往的敌意,更想知道他后半句话的含义。 “我应该知道什么?” 他闭上眼。 “在遇见你之前,我被单家的敌人一路追杀。” “是,我知道。”带回单无逆后她特地嘱托过甲辰五调查他的过去,虽然没有打听到具体的身世,却掌握了不少他流浪的经历。 “你不是第一个试图救我的人。” 这话不假,当时的阿善虽然性情凶狠难以接近,却到底是个身无顽疾的半大小子,并不是没有人试图捡他回去。 “甲辰五也是这样同我说的。” “哼,他当然可以这么说,但其他的呢?” “我曾被人以温饱为饵,引到一处暗娼楼,差点被……他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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