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不关夫人的事啊,是小姐自己要走的,夫人都不知道这回事呢。” 雁争原本还在笑,此刻却完全没了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名女佣,而后,薄唇轻启:“多嘴。” 看向谢流:“把她给我绑地下室饿三天,然后丢出去。” 那女佣一愣,慌了慌张地被捂嘴带了下去。 气压更低了。大家都在想,夫人又怎么得罪这位阎王了,让他发了疯——没人想到他其实是因为姜岁发了火。 雁争不想再待下去,起身出门。 谢流紧随其后。 雁争沉声对谢流说:“联系她。” 这个她是谁自然不消多说。但是…… 谢流有些紧张地回答:“抱歉老板,我暂时……没有姜小姐的联系方式。” 雁争停下来了,扭头看着他。雁争的瞳仁是纯黑色,专注看人的时候总是给人深不见底的错觉。 他就那样静静看着谢流。灰色大衣下裹着一身白衣,在夜色中显得尤为醒目,眼底神情,俱不分明。 但谢流立刻明白雁争的意思,弯腰告罪:“抱歉老板,我马上去查。” 忙不迭要走,雁争却又叫住他。 “等等,我没记错的话,她是不是没有手机?” 见面这几次,雁争从来没见过她用手机。 谢流也才想起来,自己查过她的背景,从小跟着捡废品维生的爷爷长大,家庭条件可以算是窘迫,根本没钱买手机。 看谢流不说话的神情,雁争确定了这个事实,也下了另一个指令:“买一部送到她手里。” 走了两步,又叮嘱:“你亲自去送,不要告诉她是我送的。” 也许多疑如雁争,都没办法说服自己,沈南对待姜岁的这个态度,是对待一个试图拉自己共沉沦的棋子——换成合伙人也许更恰当些——该有的态度。 即使姜岁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meimei的事实已然昭然至此,雁争却还是忍不住替她开脱。 只是跟沈南有血缘关系而已,那次给自己下药的也不一定是她,她那次说不定真的是不小心进来自己的房间,然后和自己有了那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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