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他看着安娜,若有所思地问她:“你说,我们还有什么没试过?” “我怎么可能知道。”安娜别开目光。 西泽尔俯下身,抬高安娜的一条腿,再度勃起的硕长性器危险地晃动着,抵在她腿心,顶开少女娇嫩的花蕊缓慢地往里进,他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来告诉你。” 那天晚上安娜睡得很不好,在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她往往会睡得很沉,但今夜却突然浑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了,昏暗的房间里只能看见房间另一头的水晶灯饰发出微光。 她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梦里她被西泽尔的近卫安上了烧红的铁鞋,被迫跳了几天几夜的舞,烧焦的双足露出白骨,她带着刚穿越来的困惑和惊恐,被帝国的守卫从地牢里拖出来,在人群中接受审判和酷刑,不论她怎么努力地否认也没有人在听她说话,她痛苦地尖叫,求年轻的皇帝给她一个痛快,皇帝拔出剑走上前来,一剑捅穿她身体,并一只手就把她破碎的身体提了起来,血rou与被切割的肋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皇帝神情冷酷,双眼闪着仇恨,嘴里在说着什么,但安娜惊醒了。 “做噩梦了吗?”身旁响起了一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声音,但低沉慵懒,带着几分温存。 安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满脸都是眼泪,平日里她的理智还能够应付,但曾经的经历烙在记忆里,对她的身心都造成了巨大的创伤,她怕他怕得要命。 今天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一起,经历了无数次的结合与高潮,现在腿间还残留着些许粘腻,身体也记得之前的震荡和余韵,她当时疲倦至极,就这样睡着了,西泽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睡袍,前襟微微敞开,他搂着她入睡,少女柔软的胴体贴着他健壮的胸膛。 “安娜……?”感受到怀中的少女正在发抖,圈在她腰上的结实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我……梦见了不太好的东西。” “别怕,你在这里很安全。” 安娜直挺挺躺着,内心苦笑,她的身体还很僵硬,曾经把她折磨致死的人现在正躺在身旁,她都做了些什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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