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擦干净后又用酒精洗了两次。 辛苦一场又渴又热还射了一裤子的谢忱什么甜头都没尝到,活像一株被烤蔫的小白菜。 沉晚不太想解释不让他舔的缘由,从床沿挪到他腿上,抱住他脖子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他嘴唇。 “辛苦了,下次喝。”顺便摸了摸他脑袋。 小狗立刻眼睛发亮地疯狂摇起了尾巴。 嗯,真好哄。 …… 沉晚刚走出校门,就见着容珩面色焦急地下车朝她跑来。 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欲望而产生的恶心在抱住他的一瞬间被冲淡了不少。 “小晚,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容珩的呼吸还乱着,手心贴住她额头,语气焦急。 “哥哥,”沉晚在他怀里抬头看他,弯眼笑道,“我们zuoai吧。” 容珩呼吸一屏,焦急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下一刻,那张漂亮的脸顿时红到了脖颈。 他细密的眼睫轻颤着,眼睛却认真地盯着她的:“小晚,是生理期吗?” 没有谁能比容珩更了解她了。 他明明是个那么温柔腼腆的人,却被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对待。他像是包容一切的大海,将她的所有坏脾气、怪性格、阴晴不定全都悉数接受包容,温柔爱护。 容珩是不同的。 她环在他腰身的双臂收得更紧,毫不避让地看进他那双清澈明亮的小鹿眼:“不是哦,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吃掉哥哥。” 容珩瞪大眼,听到meimei语气笃定、神志清醒地说出那句“真心实意”时,他差点没忍住落下泪来。 龟裂的土地等来了久违的甘霖,那种惊喜逼得他眼尾泛湿。 狭窄闭塞的车厢后座,室外露天的刺激,以及前所未有的满足心理,容珩在被压到座椅上的瞬间就硬了。 “小晚,”他的声音像是被雨打湿的蝴蝶,颤颤巍巍满是水汽,“回家做吧,车里太……” 毕竟是第一次,他希望meimei拥有更好的体验。 沉晚解着校服纽扣的动作一顿,俯身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自上而下地看着他,仿佛在打量自己瑟瑟发抖的猎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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