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三弟,学了圣贤人的大道理,约莫未必会同他们二人,做这些不入流的事情。但他既然问了老二,便也要尊重老三的意思。 蒋煜本想谢绝二位哥哥的好意,但话到嘴边,转念一想,二位哥哥是为了他,才不能讨上媳妇儿。 如若他拒绝了,哥哥们会不会以为,自己是瞧不上他们这样的行为做派? 若是伤了哥哥们的心,岂不是要他心里更不好过? 蒋煜白皙的脸上闪过一抹羞红,踌躇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 傍晚, 春秀在院子里晾衣服。 山里人没有钱,也不以织布为生,几年难得一块新布。 这衣服若是白日里遭日头暴晒,日子久了,便不耐穿了。 好在山里头有溪水流下,各家各户都是沿溪建的房子。 故而家家户户,都是在傍晚时分,洗完身子后,便将衣服一块儿洗了,晾晒在院子里。 待到明日晌午时分,最烈的日头出来前,便能干透。 春秀正往杆子上摊晒衣服,忽地,院子一侧传来了“梆梆”的声响。 她侧头看去,正好瞧见那猎户站在她的低矮院墙外。 “我今晚过来。”猎户抛下一句话,又转身走了。 春秀的土房子就在山脚下,因为离田地比较远,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家。 但尽管如此,春秀还是紧张地朝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才悄悄松了口气。 可转念一想,那猎户真的要来,她又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晾在杆上的衣服也明显不如前头那么齐整。 一入夜, 春秀在隔壁屋里铺了张小床,又把胖妮儿早早哄睡,将她放到隔壁屋去。 怕那猎户走错屋子,春秀特意留了门。 她坐在炕沿边,撑在炕上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心下更是砰砰乱跳的厉害。 自丈夫死后,她便再也没有和男人做过那样的事情。 虽说在床上除了觉得有些痛,有些不舒服以外,也并没有其他太难受的感觉。 但她知道,男人们热衷这样的事情。而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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