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上一份工作期间认识的大学研究生,也是个被她体质吸引而来的蹩脚跟踪狂。具体来说,他处于钟栗用不上升级版手段就能解决的变态。在发现非但不能得手、还被录下能让人身败名裂的证据后,段周就彻底萎了,还患上Omega恐惧症——他毕竟是个Beta,Beta在性这方面放手得总会比Alpha轻易。 钟栗至今还和段周有联系的唯一理由就是他是个电脑宅,本科和研究生学得是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粗通黑客技巧,擅长从海量数据中抓取关键信息。 ——“生殖腺是我的。” 那声音又回荡在她耳畔。苍老、冷酷、含混不清,大概是大舌头。 钟栗不相信苏冉的案件是独立案件。那些人冷酷无情,把Omega当做牲畜一样虐待,不可能是首次犯案,一定有前科。他们是连环杀手。 她作为被害人生前最后联络人去警察局做了笔录。钟栗没想到,第一波巨大的悲痛过后,紧接着就是会困扰她整整三年的疑惑。 凶手只有一个人,从苏冉身上只提取到一个人的jingye和指纹,从信息库中找不到相匹配的资料。 可我的语音信箱里明明有好多人的笑声。你听,他在说,“生殖腺是我的”。 那应该就是凶手。负责办案的警员神色疲惫。倒霉的Omega,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不合适的地点。她为什么那么晚出门?为什么身上没有携带抑制剂?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苏冉死了!浑身血液都流干了!钟栗崩溃地哭叫出来。 你放心,这是起恶性案件,影响很大,我们会彻查。现在,请钟小姐尽快回家吧。 警员没有说谎,晋新市总局出动了不少人。但现场很干净,除了指纹和jingye以外没有留下任何凶手的相关物品。被挖去的生殖腺是牙齿咬掉的,可没有唾液或毛发残存。无解。苏冉最后成了悬案的一部分。距离诗歌最遥远的存在。 钟栗不肯放手。 到此为止。苏冉的家人这么说。她一直很乖,很孝顺,没想到这么让我们失望。别再来我们家了,苏冉的弟弟也是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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