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可能你不相信,但我不会再碰你了。只要你给我做临时标记。”她碰了碰后颈火烫肿胀的生殖腺,苦笑。“我只是……实在不能冒任何风险。” “……你发情期来了?”他抬起湿如潮雾的眼,细长深刻的眼尾晕出桃色的红,平时又深又黑的眸子看上去敏感又脆弱,还在往外淌泪,无声无息浸透身下床单。 那么长的睫毛,特别适合泪盈于睫这个词。 钟栗攥紧手机,心脏忽地漏跳一拍,又有些抽痛:“……嗯。我不是来敲诈你的,只要临时标记就好。” 他垂了眼,又抬起,钟栗觉得他好像有点儿似怨还嗔还是怎么地,把手机放好,犹犹豫豫地挪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发心:“……太痛了?对不起……” “是爽哭的。” “诶?” 徐明隗细长的眼睛弯了弯,泪痣跟着动,笑起来显得很狡猾。他用小指勾来她的右手,先用唇碰了碰她还湿乎乎的食指和中指,见她呆滞不动,就和吃性器一样,不紧不慢地含进嘴里,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嘬干净。 “我哭是因为……被你cao到爽哭了。要不要再来一发?” 钟栗双颊腾地冒出一股热气,像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甩开手:“什么啊!不要!” 他自下而上睨她,眼角湿漉,双唇红润,嘴角还有高潮时流出的涎水的痕迹。 好色气,真是色得不行。 被面前的光景吸引着,钟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头发被往下扯了扯,顺势将唇印上他的唇。 “唔……唔!” 他嘴里全是香根草根皮的味道。Alpha反客为主,气息将她裹挟在内,和玫瑰的芬芳相互重叠,反复缠绕,久久不息。 “……你不生气吗?”钟栗被亲得头昏脑涨,被他灵巧的舌旋扭着顶开齿关,心脏咚咚急跳,快听不清自己的问题。 “你问我要不要和你做,我不是同意了么。”徐明隗抬手擦去眼角未干的泪痕。 这可不是什么恶作剧,算她强jian也很在理。尽管这么想,随着心情的放松,困意也袭来了,只是发情热带来的空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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