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深一点?”Omega辗转地在两个敏感点间揉搓碾磨,再深处或许还有更多让人得到快感的地方,还未被完全探索。 “再深一点?再快一点?要什么,徐明隗,你说啊。” Alpha腿根抖个不停,大手把床单抓起一层一层褶皱,不等回答出口,rou腔里就吹出一股yin水,低哑的呻吟也染上一丝弱不可闻的哭腔。 唇舌勾缠,信息素被抑制剂压着,但她仍能闻到一缕变得越来越熟悉的气息,恍然。 “易感期快到了?” “嗯……” 深邃的黑瞳被层层叠顶的快感逼压得已然有些涣散。 插在生殖腔里的指尖被泡得发皱,她报复性地摩挲深浅两处微微粗糙的软rou,他张开嘴,身体忍不住震颤起来,一下丧失所有力气,压在女人身上。 钟栗大腿内侧被什么液体打湿了,她撇撇嘴,嫌弃地推埋在胸前的头:“你怎么乱射,和狗一样,好恶心。” 他抬起头,下巴蹭蹭近在咫尺的rufang,侧脸贴过去,也不说话,就在那里喘。撒娇似的,喘息声甜得要命。 没过多久,在催促的眼神里,Alpha乖觉地爬起身,想办法把两个人弄干净。事后总是徐明隗负责清理,钟栗只管睡大觉,毫无负罪感。 “为什么要在钟点房里睡觉啊。”她鼓起脸抱怨。 “时间还早嘛,你昨天都没怎么睡。”徐明隗沉入另一边床,一只手从她脖颈下穿过去,一只手揽住腰,小腿绕过双脚,像缠住猎物的森蚺一样缠住她。 被这么团团缠住,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如果眼前的人有什么坏心,她都动弹不得,可钟栗居然一点警惕心都提不起来。说来,会接受Omega在上位的Alpha本来就特别奇怪。 这太诡异了。她靠自己的第六感和警惕心躲过不知多少次会引向坏结局的可能,判断失误一次就会玩完,逆风翻盘这种事可不会发生在Omega身上。 她本来想开玩笑问他给自己下了什么蛊,脱口而出的却是:“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你猜。”徐明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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