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情欲。他的唇其实挺薄的,都说薄唇之人亦薄情,她没感觉到薄情,只觉得它们很好亲,尝起来也很美味。 她的舌尖舔进他的唇瓣,撬开牙齿,挑逗口腔里的软rou,以及里面僵直的舌。 “别在这里。”颜西柳推推她,沙哑的声音勾着丝,耳根染上一抹浅粉色。 “多和夫人接吻,颜先生就会习惯了。”祝栖迟轻笑,指腹抹过自己唇畔的湿润。 引开颜西柳注意时,她已将左轮手枪取出来,食指扣进扳机,熟练地转了个枪花。 女人拉开保险,枪口对准伊藤衡真,“砰”的一声,子弹从对方两腿间穿过。 颜西柳先是被她毫无预警的流畅动作吓了一跳,又因为伊藤衡真胀红发青的脸、想说话又说不出的狰狞神色一惊:“你打哪里?” “我把他的蛋打爆了。”祝栖迟轻轻吹着枪口青烟,妩媚一笑。 “轮jian至死,再把rou片给狗吃对吧?”女人看着下体淅沥淌血的伊藤衡真,淡淡道,“放心,我会让你清醒地经历每一个环节的。” 她的眼睛里盛着轻描淡写的冷酷,让颜西柳几乎不太认识了。他心下一慌,抱住她:“如果要处理他,你就不会再睡了吧?” 祝栖迟挑眉,扯过男人的衣领,质问:“不喜欢冬眠时的我啊?我看颜总自得其乐得很呢,天天勾着不会拒绝的小姑娘大肆yin乐。” “……不是这个意思。”颜西柳脸红了,看着祝栖迟熠熠生辉的眼睛以及隐约可见皓齿,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哪个你都很好。” 说完,他觉得有些不对:“所以你其实都看见了?那你怎么不拒绝?” 祝栖迟噗嗤一笑:“当然,那也是我啊。又不是双重人格什么的。” “至于不拒绝……没必要不是吗?我也不吃亏。每次到了冬天,都会有一层厚厚的膜将我裹住,没有力气说话,没有力气思考,只想着……” 去死。 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用面对这糟烂的世界。死了就不用记住那些悲哀的过往。 这其实是一种抑郁的、病态的生理体现。如果不经受大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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